蠢兔子和两个孩子同时得天花,并不是偶然。
如今同一时间东三所还有这么多下人也得了天花,便是佐证。
想到昨天的情形,男人心底已是怒焰滔天,可面上还是忍着。
必定和昨日的百日宴有关。
只是不知道,昨日的那些宾客中,是否有人也得了天花。
四爷抬头,望了望天。
阴云笼罩。
不再多想,他转身进了卧房。
楚娴换了身家常衣裳,正坐在梳妆台前,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头发。
看四爷进来,楚娴撑起笑脸:“爷回来了。”
男人心头忽的一软,拉过旁边的玫瑰凳,在楚娴身边坐下,然后接过她手里的梳子:“怎么不在床上躺着?”
家里这娘仨都得了天花,他的心已经快被扎得没知觉了。
楚娴的头发散着,发尾稍微有些乱,四爷帮她一下下梳着。
楚娴托着下巴看他:“身上有些热还有些痒,睡不着。”
他轻声开口:“待会儿喝了药就没这么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