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碰上了一个不讲理、不按套路出牌的孙子?
旁边荣欣瞧见了,伸出一根手指在自己的小脸蛋上划了划,然后奶声奶气道:“羞羞,哥哥羞~”
她不说还好,一说,弘晖抱紧康熙爷的脖子不撒手。小身板紧紧贴在康熙爷身上,一副天塌下来都要抱紧玛法的样子。
“玛法~晖儿玛法~”弘晖紧紧抱住康熙爷的脖子,然后看向来观礼的众人,羞涩中带着骄傲,奶声奶气的宣布:“是晖儿的玛法~”
康熙爷好不容易才把弘晖从他身上抠下来,正想撵他去抓东西呢,却发现弘晖的小腰带上的玉扣,勾住了他的荷包。
弘晖也瞧见了,伸手抓住他的荷包,然后仰头冲着康熙爷笑的十分开心:“包包~玛法~包包~”
康熙爷第一次切切实实感受到了无奈的滋味。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弘晖抓东西了。
唯恐今儿个再被他从身上抓走什么,他来之前特意放下了扇子,摘掉了玉佩,只挂了一枚荷包。
荷包里只装了一枚私印,私印上刻着两个字
且他本是打定主意不让弘晖靠近自己的。
没想到,还是被他抓住了荷包。
康熙爷发现弘晖有个特点,抓住的东西绝不撒手。
他堂堂一个皇帝,总不能和孙子置气。
只好“慈爱”地把荷包解下来:“赏你了。”
被康熙爷放在地上的弘晖抓着荷包很开心,用小小的手掌覆在唇上,然后给了康熙爷一个大大的飞吻,奶声奶气道:“谢谢玛法~”
楚娴低头,俏脸微红。
她错了,她真的知道错了!
她再也不敢教孩子们飞吻了!
造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