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实在荒唐……哪怕车厢内外被封得严严实实,从外面看不到半点里面的情形,但舒黎还是觉得他疯了。
这里虽然不是人来人往,可若是万一有人来……她伸手去推沈易的肩膀,“沈易!你别发.情了!”
谁知她这一推,竟将沈易推得“嘶嘶”直抽凉气。
舒黎被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男人的神情隐忍,额头上有淡淡的青筋鼓起来,看样子是在强忍疼痛。
舒黎越发觉得不对,小心翼翼的摸了摸他的手臂,又不敢使劲,只是声音发颤道:“你到底怎么了……是哪里受伤了吗?”
沈易哑声道:“没事,就是之前被你那蠢猫挠了几道口子。”
舒黎再次被吓了一跳,桃桃平时很温顺,但偶尔受惊了也会挠人,连她自己都被挠过一次。
刚才沈易虽然说得云淡风轻,可能让他疼得都抽气的伤,那该是多深的伤口?
早先她的外套就已经被沈易剥了,刚才身上剩下的那件小背心也被他扯了一边肩带下来,露出大片雪白的肩颈,实在诱人。
可舒黎这会儿顾不得走光,只一心牵挂着他的伤势。
她又着急又害怕,声音里带着哭腔:“你去打疫苗了没有啊?桃桃一直有打疫苗,但我怕万一有事……沈易,你让我看看严不严重……”
见她这副紧张模样,沈易的唇角无声地弯起来。
“说了没事,就是伤口有点化脓,忍忍就好了。”
他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扔在一边,又将领带随意扯开,然后摊开手,一副任由她摆布的模样,“你自己来看。”
舒黎不疑有他,急急忙忙扑上来就要解他的衬衫纽扣。
她的全副心思都放在了他的伤上,并未注意到此刻自己的姿势是跪坐在男人身上,直到……
沈易滚烫的手掌沿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上,探入裙底,直接将她腿上的丝袜剥了下来。
舒黎终于起了几分疑心,她又气又恼:“沈易,你、你骗我的是不是……”
说着她便气得伸手捶在男人的肩上。
谁知这么一推,沈易又是“嘶嘶”倒抽两口凉气,眉头痛苦的皱起来……见他这样,舒黎又不敢推他了,唯恐他身上真的带伤。
“沈易,你到底伤在哪里呀……哎呀,你别扯我裙子。”
“……说了让你自己看。”
“我、我怎么看……沈易,你轻一点,要扯坏了……你别摸了。”
“嘶——”他连连抽气。
她怕碰到他伤处,不敢乱动,只得由着他攻城略地,直到声音越来越低,渐渐只剩呜咽……最后在他侵入的那一刻,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
哪怕再好的车子,这样子折腾下来也是腰酸背痛。
等到云收雨歇,舒黎终于将这男人的衬衣扒了个干净,前前后后将他摸了一遍,连半个针眼大的伤口都没发现,刚才分明就是这个人栽赃桃桃!
沈易又被摸出了一身火来,当下便按住了她的手,哑声道:“回家去?”
方才他没收住火,弄得太激烈了些,刚才她一身的细皮嫩肉就已经被弄出了好几道红痕。
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骗,便宜都被这人占得一干二净……向来最温柔的人这会儿也像只被惹怒了的猫,亮出了藏在肉垫底下的爪子。
舒黎气得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没好气道:“谁要跟你回去?”
沈易不动,任由怀里的小女人张牙舞爪。
好半晌,她终于松开了口,沈易伸手在她脸上摸乐一把,然后又去低头去看自己肩上的那个牙印。
沈易忍不住笑:“桃桃没咬我,不过梨梨咬我了。”
说着他又伸手,重重地揉弄着她的腰肢,哑声道:“真跟猫儿似的。”
手机震动一声,舒黎推开他,去捡跌落在地毯上的手机。
是剧组里的编剧小艺给她发来了消息——
【小梨梨你去哪儿?怎么找不到你?咱们三点要开会你别忘了。】
舒黎突然想起来:“……导演说了,三点钟要开会研究剧本!”
原本她以为自己只是帮沈晏来拿一下游戏机的,可谁知道……回想起刚才在车里发生的事情,舒黎简直是羞愤欲死。
她伸手将男人箍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推开,没好气道:“让开。”
说着便弯腰去捞掉落在车里地毯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