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季浓其实已经很累了,能撑到现在已经是不容易,但她摇摇头,她还有事情没有问呢!
翁季浓蠕动着凑到他耳边轻轻问:“哥哥为什么之前不和我……”
这个问题,元琛也有些尴尬,没看她还有心思问这些,大掌拍拍她屁股:“不累?那继续?”
翁季浓软软地哼了哼。
元琛把她拉回被子,让她老实的待着,闭着眼,轻咳一声:“那个时候你太小了。”
翁季浓愣了楞,试探地问:“所以哥哥你是想等我及笄之后在与我同房的呀!”
元琛淡淡的“嗯”了一声。
翁季浓听到他的回答正为着他的体贴窃喜着。
元琛又道:“谁曾想,你竟然给了一个这么大的惊喜。”
翁季浓想起那个乌龙,有些心虚,讪讪地笑了笑。
元琛虚眼瞧她做起缩头乌龟,弯了弯唇。
“哥哥你睡了吗?”翁季浓躺了会儿又开口了。
元琛觉得他可能还是太过“体贴”。
她现在竟然还有力气讲话。
翁季浓搭在他胸膛的手,随着他高高起伏,知道他还没有睡:“哥哥,以后你只有我一个,不纳通房和姬妾好不好。”
元琛睁眼,翻身把她固子自己怀里,亲了亲她白嫩嫩的脖子:“伺候你这么一个小祖宗就够了,哪有精力再要别人。”
翁季浓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他亲得雾眼朦胧的,晕乎乎的。
随着他沉沉浮浮,再也没有心思想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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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的结果就是第二日她彻底起不来了。
翁季浓躺在榻上,半死不活的由着春芜帮她按摩。
春芜看着她背后的斑斑点点,羞红了脸。
犹犹豫豫地说道:“夫人,杏娘让我嘱咐你,切忌贪欢纵.欲。”
翁季浓羞窘地点点头。
杏娘在元府住了一晚,今早回去的。
来向翁季浓告辞的时候,她还没有醒。
“那杏娘……”
春芜:“阿郎让元伯封了五十两银子给她,然后派石枫亲自护送她回了康安草原的。”
翁季浓这才放心了。
不过听她提到元琛,她又有些气闷,想像元琛早晨神清气爽去府衙的样子,翁季浓气鼓鼓地把头埋进软垫里。
明明是他出力更多,怎么倒是她起不来了,为什么差距这么大。
春芜不解地看着她:“夫人,是我力气太大,按疼你了吗?”
翁季浓忙摇摇头:“没有,没有,你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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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翁维溱自然也知道了这个乌龙。
神色古怪的坐在屋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崔五郎没有打扰她,安安静静地坐在一侧。
他其实很想笑,但想不敢笑,只拿着扇子挡住脸,偷偷的抖动肩膀。
可惜了,没有看到元琛的脸色。
无论哪个男人被人猜测质疑自己不能人道,怕都是会气疯了吧!
没想到来一趟武威还能看到这场好戏。
崔五郎想他夫人可真是个宝藏。
翁维溱忽然看向崔五郎说:“你们男人真奇怪。”
崔五郎忙严肃起来,直点头:“溱娘说的是,说的是,我们男人真的太奇怪了。”
翁维溱看他谄媚的样子,冷哼一声:“我现在可以去找阿浓说话了吧!”
昨日下午那位叫杏娘的女医工来给她诊脉后,她就像去找翁季浓问问情况,结果被崔五郎拦下来了。
崔五郎也是男人,依他猜测,元琛必定会为自己证明一番,若是翁维溱去了,怕是会撞什么不该看的场景。
崔五郎扶她起来:“这会儿临近晌午,溱娘正好可以与三娘一起用午膳。”
翁季浓躺了一上午,将将缓过来,看见翁维溱,立刻抱着她撒娇:“姐姐。”
“他欺负你了?”翁维溱挑眉。
翁季浓小脸微红,如果那算欺负的话,自然是欺负的。
翁维溱看她眉眼间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妩媚,轻哼,翻开她的衣襟瞧了瞧。
果然,男人都是一个样儿的。
翁季浓害羞的捂住领口。
翁维溱捏捏她软乎乎的面颊:“得了,他是个正常的,我就放心了,过会儿我回去收拾行李,明日就赶去长安了。”
翁季浓不舍地拉着她的手,鼻子微酸:“姐姐不再待两天了吗?”
翁维溱摆摆手。
翁季浓就知道她一向是说什么就是什么,她是不会改变她的主意的,闷闷不乐的看着她。
翁维溱由着她变扭,心里还是有些担忧,提点道:“不过,你还小,让他节制点,莫要年纪轻轻就掏空了身子。”
翁季浓一听,忙羞答答地为元琛解释:“姐姐,他身体很好的。”
她都试过了呢!
翁维溱手指点着她的额头,恨她不争气,无奈地说:“我说的是你,你莫要被他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