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琛犹豫了会儿,还是同她说道:“万寿节取消了。”
翁季浓虽有些失望,但也猜到了,这个时候取消才是明智之举。
所以在他回来前就把装箱的衣服都拿出来了。
“长安怕是要闹上一阵子了。”元琛低语,心怀不轨之人定会乘机拿这个事情做文章,建元帝处境怕是有些艰难。
“那些老东西,安稳日子过久了,各个养得肥头大耳的,平日里遇到大事屁都不放一个,到了该他们安抚人心的时候又各个拖后腿,先闹起来了。”元琛讽刺地道。
翁季浓听到他的话,知道他气得不轻,轻轻拍拍他的胸口给他顺着气:“不气,不气啊。”
又软声问:“哥哥是想做些什么吗?”
元琛听到她这么问,眼里闪过意外,平复了气息,然后面上带着笑:“阿浓如今倒是了解我了。”
翁季浓含笑,娇哼一声。
“圣人来了旨意抽调六千名西府军带着粮草前往陇西救援,不过还有一道密旨,借调我麾下的骑兵前往长安。”他亲管的骑兵都是上过战场的,以一敌百,正好可以给建元帝助威,压压乘机造谣的那帮人的气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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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第二日,宜阳县主就拍亲使邀她入府。
翁季浓没有耽搁,让人套了马车就去了定远侯府。
刚下了马车刚好碰到了奚少君。
两人正好一同进去。
奚少君身子如今也满了三个月了。
翁季浓小心翼翼地扶着她,附耳问她:“那何家的人没有来吧!”
“我瞒的紧,府里头除了我身边伺候的,还没有传出去,怕是他们还不知道呢!”奚少君小声说。
翁季浓试探地问道:“那……”
奚少君小脸微微泛红:“他说他知道了。”
知道了?这是什么回答?
翁季浓不了解他们夫妻之间的情趣,但看她面带羞涩,知道她是满意的就好了。
翁季浓嘿嘿笑了笑。
奚少君看她笑得傻气,难得调笑她:“快阖上嘴边,小心灌了冷风,肚子疼。”
翁季浓赶忙捂住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