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她劳动,所以不能抱抱这孩子,可这样看着舒绾也满足了。
“皇上可给取名字了?”
“只取了ru名叫小狸,说是希望她像一只狸奴,虽生下来小小的,弱弱的,可见风就长,日后活泼矫健。”
其实这小公主不太像七个多月早产的,比起足月的孩子小一些,可也差不太多。
长了几日,眼见红色的肌肤慢慢褪去,露出白嫩来。
“其他的还没想好,虽是个公主,可名字也不能随随便便,还要等礼部商议用不用从两个兄长,还要等太史令算好生日时辰,看和名字匹不匹配”。
舒绾苦笑着摇摇头,“当初靖儿、端儿随便就取了,甚至都没有严格的遵照宗谱,我们俩也只顾着好听。”
“我们家也是”,缪爽今日当值,她又是皇后的弟媳妇,这会儿正奉了药膳过来。
见孩子睡了便示意ru母把公主抱到偏殿去休息。
“照儿的ru名是姐姐给取的,本来我们是极喜欢,整日新月新月的叫着,都没注意她老子叫舒博阅。”
“那日还是程大哥玩笑说‘这老子和女儿听着竟像是兄妹了’,才慌忙的给改成昭姬,我嫌弃不好听,可又拗不过他,还等姐姐身体大好了,劝劝你那弟弟呢。”
“博阅现在在太子殿下府上做赞善了吧?”
缪爽点了点头,陛下也是另有深意。
将舒博阅由伴读擢升为赞善,毕竟谁能比舅舅更用心的辅佐侄儿呢。
虽是药膳,可用几味药炖过的汤还是一股子怪味儿,舒绾是病人,口舌本发苦,喝了这个更是难受,多亏慕欢带来了甜水。
缪爽也喝了小半碗,称赞长宁王府厨司的手艺好,比这宫里做的甜汤还要好喝。
“御厨房这不敢放那不敢放,就怕吃坏了主子,东西做出来自然寡淡。”
吴涯似感慨般地摇了摇头,“也可能是我们嘴都养刁了,从前在朔州,米可是都吃不到的好东西。”
舒绾倚着枕,出神的说:“我昏过去那会子,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梦到我们还在朔州,都毗邻而住,好像从没来过这京城。
不管朔州、西川或是徽州,日子有苦有甘,境遇有顺有逆,有生儿育女的安稳,有田园牧歌的生活,有血泪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