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蘩被她这样直接的表达弄得呼吸停了停,顿了一下,像是妥协似的,叹息着抬起另一手将人抱的更紧,尔后,试图朝下而去。
花白禾:“……!”
察觉到某人即将在不该去的地方探索,她赶紧扭开自己的腰身,在看不见的半空中挥了挥自己的双手,“别别别!你捂着吧,你继续捂着,我觉得这样讲话可真是太刺激,我太喜欢了。”
应蘩被她逗得笑了一声,却并未停住自己的动作,不久后如约在某个劳累了一晚上的地域停留,揉了揉,小声问她:
“不酸吗?”
花白禾偏了偏脑袋,脑袋面向应蘩所在的方向,好像这样就能藏住自己的害羞,然后小声地开口:“酸……今晚真的不行了,下、下次再继续,行吗?”
“太累了我就会睡着,我怕我一睡着起来就又忘了你了,给我留点儿精力吧,好不好?”
明明是一张长得十分有侵-略-性的漂亮脸庞,而应蘩显然也见过她在之前众多人设里张扬跋扈的样子,然而此刻这人偏偏要顶着这样能气势十足的脸,像只小猫咪一样地跟自己说软话。
应蘩……应蘩有点儿扛不住。
她偏过脑袋,清了清嗓子,明明已经把那人最勾魂的眼睛挡住了,偏偏挡了眼睛捂不住嘴,还是这样的让她把持不住。
“我挡你眼睛是因为,你再用那眼神多看我几眼,我怕你那儿就不仅仅是酸了。”
花白禾:“!!!”
她慢慢地缩起了自己的身子,整个人都躬身侧躺在应蘩的腿上,抬手抱住了她的腰身,然后埋头在她的肚子上,闷闷地问她:
“我可以当你是记起来了,对吧?”
“如果你不骗我,真的是想起来了,那——”
应蘩刚想应下,不愿再让她于这时候随着自己提心吊胆,结果“嗯”字冒出来一半之后,她被花白禾未竟的话语给吸引了:
“那……?”
花白禾抱着她的腰,把自己的脑袋埋得更近,好像想要在她的肚子上闷死自己,捕捉到她那半个音节的“嗯”字之后,额头抵着她的软肚子,舔了舔自己的舌头,几秒种后,重新将这句话说得完整。
“那……弄、弄疼我也没关系的。”
那声音越说越小声,可应蘩的听力哪有捕捉不到的,哪怕花白禾是换成蚊子语在叫呢,她也能在脑海中准确地翻译出来这个意思。
何况——还是这样直白的邀请。
应蘩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在心里咬牙切齿地想着,自己的爱人这么妖-精,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呢?
亏了。
亏太多年了。
血亏到姥姥家!
她在数据库里翻出来几本佛经,念了半天才让自己心平气和地冷静下来,拒绝的时候心脏都在抽痛,自己都想给自己拉个“柳下惠第二”的横幅。
“不行,再折腾你,你受不住了,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