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人是蒋仁刚手下的主要将领,整个山海关的驻军,都是他们三人手下的兵。
互相之间的关系,自然是越亲密越好,如果生了什么间隙,他这个都督处理起来也很麻烦的。
“来来,我再给你介绍一下,这些是尔等参将手下的指挥使。”
蒋仁刚拉着彭克又走向了右边。
右边这块坐着的将领可就多了。
只不过全都是穿的银色山文甲。
“卢元珙、侯祖启、乐坝、章友斌……”
蒋仁刚每介绍到一人,那人便会躬身抱拳向彭克行礼问好:“见过彭参将。”
不过蒋仁刚并没有深入介绍他们,只是简单的介绍了人名。
直到指挥使队伍最末尾的两人,他才详细介绍道:“这两位,是你镇海营的卫指挥使。”
“左边这位,是吴玄树,乃一员战将,当年曾经率领一千士卒,将北蛮的一个千户部族给歼灭了。”
“杀敌一千余,俘虏三千。”
“是个能打硬仗的。”
彭克眉毛一挑,认真的打量起了这位下属。
还别说,长得就像个猛将。
虽然年纪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但是他右脸颊上有一块几乎横穿了整个脸颊的刀疤,看着凶神恶煞的。
再加上一对浓眉,眼神一凝,凶煞之气便扑面而来。
“属下镇海营三山卫指挥使吴玄树,见过参将!”
吴玄树抱拳便向彭克行礼。
虽然他嘴里的话语非常恭敬,但是语气却硬邦邦的。
明明是在行礼,但是彭克听着,却像是阵前叫骂“爷爷我就是吴玄树,阵前何人,快报上名来”的凶狠感觉...
彭克笑着点点头,对吴玄树露出了一个笑容:“吴指挥使免礼。”
吴玄树却根本没有什么回应,只是收手笔直站立,脸上面无表情的,也没有要和新上司寒暄几句的意思。
蒋仁刚见状,便打着哈哈说道:“彭参将莫要误会,吴指挥使这人有些不苟言笑,严肃惯了,不过人还是很不错的,也能服众。”
“就是脾气硬了一点,平常在我面前都没个好脸色的。”
听到都督如此调侃,吴玄树那张面无表情,眼神犀利的脸也有些绷不住了,勉强扯起嘴角,露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容:“参将莫怪,习惯了。”
“军中有令,参将尽管吩咐即可,吾必效死一战!”
彭克这才了然的点点头。
原来是块木头梆子,他还以为吴玄树是针对自己有啥不满呢。
“来来,最后这位,是你镇山营的另一个指挥使,吕鸣。”
“吕鸣也是一员老将了,你别看他这人看面相好像很儒雅,像个公羊儒,但是实际上是学《尉缭子》出身。”
“他治军,讲究的就是一个:器用不便则力不壮,刑罚不中则众不畏。”
“治军甚严苛,但是麾下士卒的战斗力非常之高,乃是山海关驻军里的王牌部队!”
“彭参将,你手下的镇海营,可是我们山海关驻军里的步战精锐,攻坚战的尖刀部队!”
“还希望你能带着他们,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彭克内心很开心。
合着自己手下都是硬茬子啊!
这好,谁不希望自己手下兵强马壮啊!
他兴奋的向蒋仁刚抱拳行礼道:“必不负都督期望!”
“哈哈哈,好!”
蒋仁刚欣慰的拍了拍彭克的后背。
“入座议事吧!”
“你来的可太巧了,上头正有大动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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