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嘿什么嘿?”
“嘿你小瞧了你男人!我记得当时老爷子跟我打招呼,还问我咋的有段时间没下河边,你能不知道我水性不错?”
“那不是接你过了河之后才说的?”
“你知道以后咋没给我补上一脚呢?”
程家兴明摆着一句话都不信,坚定的认为媳妇儿当初跟他一个德行,也是见色起意!
何娇杏当然不会承认,非但不承认,还假笑道:“像我们这种九全女人哪干得出把人踹下河这种事?”
“那你说说,我那会儿要啥没啥,费婆子去做媒你咋没一口回绝?”
“不是你说动了我爹让我爹点了头?”
“你要是瞧不上我老丈人能点头?”
眼看要走到了,何娇杏停下来,冲旁边勾勾手指。
程家兴低头。
何娇杏捏上他右边耳朵,揉了一把,才道:“话那么多,你找爹聊去吧,我上灶帮忙烧菜去。”说完她就把程家兴提着的肉拿过去,往升起白烟的灶屋去了。
何娇杏过来之前,婆婆黄氏在跟不常回家的老四说话,就两个媳妇儿在灶屋。因是年三十,刘氏周氏倒也没吵,只不过闷头做自己的互相不搭理。何娇杏过来才把灶上的气氛搞活,孝敬的问题再次被提起,这回自然是周氏问的,何娇杏还是照实说了,说她这头给的五两。
周氏在切菜,听说以后停了动作:“我跟家贵挣得少,还要盖房子拿不出那么多,想着比照正常的孝敬。”
何娇杏没觉得有啥,各家情况不同,手头宽裕多给一点,手头紧少给一点,心意尽到就得了。
她没说啥,周氏扭头去问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