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做婆婆的抱着冬菇上二楼去了,何娇杏这才问他:“前头什么情况?”
程家兴没直接说,让猜猜。
“不是遇上麻烦的客人,就是来了找事的同行,再不然就是谈生意来的,东子他拿不定主意才会找你。”看程家兴的反应,何娇杏一挑眉,“我猜对了?”
“是啊,我媳妇儿这脑袋就是灵光。前头来了三个谈生意的,告诉我说要想安生做买卖就得按月给他们交钱。我问他一个月交多少,他说要二十两。”
何娇杏:……
这特么叫谈生意?
这不是收保护费的???
“那你怎么答复他?”
“咱们做生意的哪能随便跟人翻脸你说是吧?我就告诉他们,大白天的,做啥梦呢?”
何娇杏:……
“人没揍你?”
“老子就是混混出身还怕他动手?他也没动手,估计是有其他办法收拾咱,刚才跟我说走着瞧。”
简单几句话,何娇杏噎了三回,最后才说:“他要直接动手还好,他敢来打砸抢老娘当场揍他个生活不能自理。可这些个混混也怕直接动手招来衙差,估摸会找几个人到咱们店门口来扯皮骂架,或者找些要饭的来堵咱们门口,这样也能搅咱生意。”
程家兴伸手给他媳妇儿捏捏肩膀,浑不在意说:“他来就对了。”
何娇杏问他是不是有什么招?
“先卖个关子,媳妇儿你等着看呗。”
何娇杏上辈子就是开餐馆的,事情的走势真让她说对了,因为没收到保护费来找碴的也不敢直接冲进来喊打喊砸,只会安排兄弟来店门前赶客,让你买卖开不起张。程家兴跟别家开店的最大区别就在于他虽然没啥来头,可底子厚,手里是有钱的,别说耽误一两天,一年不开张也饿不着他。
闹事的一来,程家兴就从后面出前头去,吃着自家的烧饼,看着门前的猴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