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阳直言:“不急,这事儿早有说法。”
欢喜愕然,“怎么个说法?”
李青阳却一直不说。但他的态度又明摆着,不是不能说,就是吊着她。赤果果的摆出一逼:“你来哄我,把我哄高兴了,我就告诉你。”的模样。惹得她一晚上想尽办去磨他,结果磨出火来,被他拉到屋,这样那样折腾一翻才告诉她:“规化局那边已有规划,土地要重新规划,各方建设也要重新规化,文化教育,以及下属院校也必然是要重新规划的。而且,一切都从京都开始,从各个大城市,往周边地区扩展。京都这的些院校,许都都是要动一动的。”他亲了亲她的唇:“美院不会有事。”
这事儿也实在不算什么机密事,有那消息灵通的,都已经开始摩拳擦掌,越越欲试的准备大干一场,抓住这场机会。至于院校这边?有些要停办的,刚好卡着暑假两个月。毕业生已毕业,分配下去,根本不会回校。大三生变成大四生,也被安排去各处实习。新生不再招生。便只剩下两届的学生在学校……即时,剩下的人少,闹不起来。便是闹,连生源都没有了,也是后继无人。到时再许之以利,便可以轻松解决。
“他们不过是鼻子尖,提前嗅到了点味儿,心有不甘罢了。”学生其实比老师更好安排。学生只要有课上,将来有工作安排,便没有问题。可教师却关系到地位和工资,在原来的学校里,可能是校长,可能是系主任。重新给他们安排的工作,却未必比得上现在的地位。心有不甘,那是必然的。
且,除非能一步登天,否则,多的是人安于现状,且不舍原来的工作环境。时间久了,总是难免会有感情。对于很多校工来说,学校就是他们的家,取谛学校,不谛于拆他们的家,怎么能甘心?
可大趋势如此,无法改变。
欢喜翻身趴他身上:“隔壁的学院要停办了?”
“恩。”李青阳笑着搂了这自投罗网的美人,自然又是一翻缠绵。欢喜接下来就没时间再想这些事儿,直到第二天到了学校,看到那紧闭的大门,以及一侧开,却有人守着的小门时,才又想起来。
看来,价钱没谈妥啊!
进了学院,给发了个卡片。上面写着姓名,班级,还盖着大印。
一路到了教室里,才跟林青云碰了头。她正站教室中央,激昂的道:“……同学样,我们必须团结起来,守护我们的学校。”
“林同学说得太好了。”
“学校是我们的家,谁的家里希望长期住着欺负主人的恶客?”
“就是,再好客也没有这么欺负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