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院里传来一阵嚎叫声,“你们凭什么抓我,我犯了什么错?”
施静宜眼神一冷,“大家都进去吧。”
一进门,就见陈寡妇平躺在院子里,双腿与胳膊踢弹着,又是大哭又是嚎叫,活像只发狂的野兽。
听到开门声她立刻止住哭泣,扭头看向施静宜等人,表情愤恨,“别以为你们手里有几个臭钱就能无法无天了,老娘要报官,让县太爷把你们统统都抓起来。”
施静宜不紧不慢地走到她面前,扬唇一笑,“你觉得县太爷和你更熟,还是和我更熟?”
陈寡妇一梗,她就是随口一说,压根没想真去报官。
这事本来就是她理亏,而且村里人都知道,施静宜和县太爷有交情,当初施家盖房子县太爷还亲自过来送礼了。
报官这条路行不通,她可以胡搅蛮缠。
郑家人多势众的,欺负她一个孤儿寡母合适吗?
“呜呜,我管你和县太爷熟不熟?我在家什么都没干,你凭什么把我抓过来?你们就是看我家里没男人好欺负,故意找我的麻烦!”
施静宜一脚踩住了她在地上扒拉的手,并掂起脚尖碾了碾,“现在没到你说话的时候,我问你答,回答满意了我就放你回去。”
手背传来剧痛的时候,陈寡妇下意识地想叫,目光瞥到旁边黑衣人怀里冒着寒光的长剑,又硬是把嚎叫声咽进肚子了。
她狼狈地点点头,涕泪不止。
施静宜满意地收回脚,“我问你,你是从哪知道我和大姐要定亲的?”
陈寡妇立即扭头看向方氏,“是方萍儿告诉我的!”
“狗屁,你自己在外面造谣生事,还想把黑锅盖到我头上?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