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年轻的商人望着施静宜精致的侧脸入了迷,忍不住接话道:“施姑娘太谦虚了,我们这群人要么打拼了多年才有今日的地位,要么是受了家族庇佑才能在商场立足,和施姑娘相比,我们的确是有些无用了。”
“孟老弟这话说得不对吧,你想夸人家小姑娘直接夸就是了,可别带上我们。”
一个圆脸蓝衣、约莫二十来岁的男人态度狂傲地接下话头,“不就是一个ru臭未干的小姑娘,靠着某些不为人道的手段开了家酒楼吗?这有什么了不起的?”
施静宜脸色一冷,目光犀利地看着他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男人架着胳膊轻蔑道:“你觉得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
说完,男人不满地看向张老,“依我看咱们就别跟这个小丫头片子浪费时间了,她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能懂什么?我看那新来的郡守估计也不是可靠谱的,咱们还是听赵丰年的算了。”
张老抬头看他一眼,仍安稳地端坐在主位,没有离开的意思,也没有阻止他继续说话的意思。
开头说话的年轻男人倒是不乐意了,争辩道:“我看陈元你就是舍不得往外捐宝贝,所以才一门心思地怂恿我们听赵丰年的话。”
“不是我舍不得。”陈元指着施静宜的脸道:“你看着她像是能成事的人吗?”
“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吗?”
施静宜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抬腿踢向陈元的胸脯。
陈元没有防备,硬是被她踢倒在桌案前,桌上茶壶随之倾倒,滚烫的茶水尽数浇到了他头上。
“我的娘哎!”
陈元被烫得吱哇乱叫,扑腾着手去扒拉头上的茶壶,手还未举到头顶呢便被一只穿着蓝色绣花鞋的脚踩住了。
施静宜微微倾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漂亮的脸上笑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腾腾杀气。
“你看我像是能成事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