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确定,王佑仁就在你手里。你要是不心虚,就让我们进去搜查一遍!”
施静宜眼神一冷,“没有证据的事情,你说搜就搜,把我施静宜当什么了?”
“不愿意是吗?”云袅袅见她不愿意,更加笃定了自己的想法,“我可不可以认为你这是做贼心虚了?”
“其实要搜查也可以。”施静宜面色清冷道:“你去报官,让官府的人派兵来搜查。”
云袅袅讽刺地笑起来,“出去报官?好给你藏人的机会是吗?要搜就现在搜!”
施静宜站了起来,挑起眉梢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她,末了,低头轻笑一声,“现在搜也行,但若是搜不出来你可要赔我精神损失费啊。十万两银子,怎么样?”
“施静宜,你的胃口也太大了吧!”
“拿不起呀?”施静宜又笑了一声,“看在咱们是老熟人的份上,我给你打个五折,五万两银子怎么样?”
“五万两就五万两,绿柳、常远去后院找人!”
云袅袅得意地看着施静宜,等把王佑仁找出来,看你还怎么洗脱自己的嫌疑!
施静宜压根就没用正眼看她,笑盈盈地望着李清河道:“听闻郡守大人正在召集驱赶猛兽的队伍,应该挺缺银子的吧?待会儿那五万两银子就捐到衙门里,用来组建驱兽队伍。”
李清河见她神色如常,没有丝毫惊慌,自然地相信了她的话,于是拱手道:“如此我就先替那些深受猛兽所害的百姓谢谢你了。”
“你们现在谢来谢去的,是不是有点早了?”
云袅袅双目含恨地直视着两人,“待会儿我的人要是真在抱月居发现点什么,郡守大人可别因为与施静宜交情而徇私枉法啊。”
李清河冷冷地扫她一眼,“这一点就不劳你操心了,本官绝不是徇私的人!”
云袅袅冷哼一声,没有接话。
一个小小郡守而已,还不至于让她忌惮。
过了好一会儿,绿柳和常远一前一后折返。
看到他们灰败的脸色,云袅袅心里一咯噔,“找到人了吗?”
绿柳摇摇头,常远道:“人是没发现,不过奴才在抱月居的柴房里发现一根锁人的铁链。”
“你可别看见链子就联想到锁了人,那分明是栓狗的铁链。”施静宜轻飘飘地回了一句。
“那狗呢?”常远目光如炬地盯着她,“我可把抱月居搜了个遍,压根就没见什么狗。”
“那狗原是我在外面捡的流浪狗,野性太大养不熟,后面闻到别的流浪狗的味道便徇着味跑了,你肯定找不到啊。”
云袅袅听着她一句一个“狗”,听得额头青筋直跳。
这施静宜莫不是在暗戳戳地骂她!
“云姑娘,你还有什么疑问吗?”施静宜一偏头,笑盈盈地对上云袅袅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