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佑仁抓起桌上杯盏狠狠地砸在他的脸上,“你给我闭嘴!别忘了是谁从管家那救了我们,给了我们如今的生活。”
孙越揉了揉被砸红的额头,将杯盏重新放到桌上,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只是不忍心看到你沦落成现在这样……你要是不喜欢听,我以后再也不说就是了。好好休息吧,兴许明天还有事要做。”
--
城郊某破旧农户,岑六傍晚啃了只油腻的烧鸡,睡了一阵感觉有些口渴,正准备爬起来倒水喝,一睁眼就见面前多了个身材魁梧的黑衣人,黑衣人手里还握着把锃亮的大刀。
他下意识地张嘴求救,还未发出声音,冰冷的刀锋便已经落到他脖子上了。
“你的同伙呢?”
他小心翼翼地指了指隔壁房间,“在那边。”
黑衣人不知从哪掏出段绳索往他身上一扔,粗声粗气道:“把自己捆起来。”
岑六哆嗦着胳膊去拿绳索,一双眼珠左右上下转个不停。
黑衣人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老实点,不然我的大刀可不长眼!”
“知道了。”岑六低下头,乖乖地拿起绳索往自己腿上套。
很快,左侧的房间里发出一声惨叫,小伙计被黑衣人用绳索绑了上半身,硬生生拽了出来。
岑六正在绑绳结,一边绑一边战战兢兢地抬头打量着黑衣人,“这位大哥,咱们有话好好说啊,您要是求财,我可以把手下所有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只求您给饶我一命。”
黑衣人大步流星地走到他面前,一把拽住他的绳子,拉紧、打结一气呵成。
处理好岑六,黑衣人又返回房间,将两人的包裹一并收拾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