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宝根知道面前的小人不是好糊弄的,吞吞吐吐犹豫半晌硬是憋出两滴眼泪来,“敬哥儿啊,二伯这次过来实在是被憋得没有办法啊!”儿
“前段时间村里有人收粮食,你祖母把家里过冬的粮食全都卖了,现在家里没了粮食,镇上的粮价又翻了两倍还多,我们手里又没银子,买不起粮食,就想过来借两袋子米吃吃。”
许是怕施远敬不相信,他刻意强调了一句:“真的只是借两袋子米,没想干别的事情。”
施远敬呵呵笑了一声:这理由编的,骗三岁小孩呢!
借粮食是假,偷粮食才是真吧!
施宝根见他只笑着不说话,心里顿时没了底,“敬哥儿,二伯可什么都跟你说了,你就看在咱们曾经是一家人的份上,这事就过去不提了行吗?”
施远敬还是没理他,转身回到卧房找出一只睡觉前刚脱下的臭袜子,又迈着小短腿蹭蹭地跑到施宝根面前,冲他挤了下眼睛,“张嘴。”
施宝根一头雾水地看着他:“张嘴干什么?”
话是这样说的,张嘴的动作还是照做了。
施远敬掂起脚尖将臭袜子塞进了他的嘴里,“我已经给你两次机会了,可惜你始终不肯说实话,那我只好把你交给二姐处置了。”
为了保证他能乖乖待到施静宜回来,臭袜子必须安排上。
毕竟楼上三姐施雪宜还睡得跟猪崽似的,万一被吵醒,可就不太妙了。
大夫几乎是被瘦猴扛进家门的,进堂屋时大夫的胳膊扑腾得跟要飞起来一样,“快把我放下来!快!”
再不放下来该请大夫的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