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婆婆听完他的解释,表示很不理解:“煮个红薯有啥难的,咋还能把厨房烧了呢?”
宁辞:“……”
周虎和竹见对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地别过头。
这种事嘛,对于宁辞来说也算是常规操作了。
“算了,我去借邻居家厨房弄点吃的,你们先等着啊!”
反正烧都烧了,她就是再心疼也没办法,还不如趁着功夫整点东西吃呢。
宁辞走进厨房检查了一遍,成功地找到了堆放在角落里幸免于难的小火炉。他搬出个水盆,将火炉上的热水倒了出来,然后端着小半盆温水回到房间。
施静宜看看他一言难尽的脸色,再看看他手里的水盆,“嗯?”
宁辞把水盆床边一放,将干毛巾扔到水里浸湿,一边为她擦手一边声音沉重地解释:“红薯已经没了,洗手的热水总得抢救出来。”
要不然这一波他也太亏了。
施静宜抿唇笑了起来,“你还挺会苦中作乐的嘛!”
宁辞:“……”
他心里苦,但是他没法说。
施静宜笑着靠在床边,垂眸望着他微微颤动的眼睫,紧张不安的心情因为这场闹剧消散无弥,取而代之的劫后重生的轻松与欢快,“我考虑好了,做饭这种事以后还是不让你参与了,术业有专攻嘛,不擅长的事情咱就不勉强了。”
宁辞抬起头,乌黑的眼睛里沾染了几分委屈,“所以我应该高兴吗?”
“应该、大概,还是值得高兴两天的。”
宁辞僵硬地勾起唇角,嘿嘿笑了两声。
施静宜点了下他的鼻尖,轻笑道:“宁辞,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像什么?”
“讨食未遂反被调戏的敢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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