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抵御匈奴嘛...匈奴势大,肯定是需要其他诸侯国协助的。”
“放屁!张不疑,老夫平日里从不动怒,可你这厮,不是后有反骨,你是反骨上长了个人,你蛊惑君王,你这等小人,简直是给留侯丢脸!”
“召平!你个老匹夫,你是大唐之臣还是汉臣?你不用心辅佐你的君王,你才是不臣贼子!”
“好了,同为舍人,如何能争吵呢?”,栾布急忙上前劝架。
刘长无奈的看着三大舍人吵架,忽然,他骂道:“你们吵就吵吧!把寡人围起来吵是什么意思?!难道寡人还会逃跑不成?!”
看到刘长发怒,这几个人才有所收敛,召平和张不疑冷哼了一声,不再去看对方。
在刘长的身边,张不疑年轻且激进,虽然年轻,可他的思维方式似乎却还停留在战国,在他这里,他的君主只有刘长一个人,其他人啥也不是,他的国只有大唐一个,其他的也啥也不是。而
召公年迈且稳重,虽然年迈,他的想法跟萧相是差不多,都希望天下能继续太平,希望唐国强盛可不希望唐国受到庙堂忌惮。
至于栾布,那是两面派,在这两人之中反复横跳,没有立场。
当刘长返回了皇宫的时候,几个哥哥已经做好了离开的准备。
刘恢欲言又止,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刘长的身边,摸了摸他的头,“长弟啊...本来是想直接离开的...可是,又怕你找不到我们,在母后那里哭闹...”
“兄长多虑啦,我要闹也是去宣室殿,不会去椒房殿的。”
刘恢认真的说道:“长弟啊,以后我们都不在了,你要照顾好自己...没有人再给你涂药了...你不要再惹母后生气...”,说着说着,刘恢自己的眼眶却已经泛红了,险些哭了出来。
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刘恢心里自然也是非常的不舍。
“兄长,你放心吧,我会再找一个涂药的人!你每次涂药,手太重,我每次都看在你是我兄长的份上,没有告诉你,本来挨打就够疼了,你还下手那么重!”
“啊...我非故意..”
“无碍,我大人有大量!”
刘长大手一挥,非常大度的原谅了刘恢,刘恢握着他的手,依依不舍的交代着,反复的啰嗦着,刘长却不觉得烦。
刘恒平静的说道:“长弟...多扶持兄长。”
“然后呢?没了?”
“嗯,没了。”
“你是我亲哥哥嘛?哎,看在港口的份上,我就饶了你!”
刘友也上前告别,“长弟...这是送给你的。”
刘长接过来,发现是一个精致的木偶人,他开心的问道:“这是大姊当初送兄长的嘛?”
刘友脸色一变,解释道:“这是我自己做的。”
“哇!看不出来啊,六哥,你有这样的本事,为何不早说啊...早知道就让你帮我雕战车了,我那战车上的花纹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