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不慌不忙的从安阳朝着成固赶去,还不曾接近成固,便有闻风而来的商贾们,带着大量的礼物,站在道路的两旁,等候着圣王的到来,群贤们对他们倒是不以为然,刘长还挺开心的,主要是这些人太会吹捧…咳咳,主要就是很好的解决了粮食短缺的问题。
这些商贾们相当的热情,无论是献粟还是献宝,都很是大方,能这般巴结大王的机会确实不多,而且,除了刘长,也没听说过要主动跟商贾们索要财务的君王…以往的君王那都是抢,而不是索要。
刘长的巴蜀之行变得很是精彩,马车上堆满了各种宝物,各种粮食牛羊更是连绵不绝的朝着长安的方向送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大王是去巴蜀打劫去了。
同样的,刘长也享受了一番巴蜀的风土人情。
刘长跟着几个群贤,坐在一处树荫下,因为气候闷热,
刘长脱去了甲胄,身子都露了半截,他手持当地的美酒,面前放满了这里特产的牛肉,刘长边吃边喝,不断的有人为他拿来当地的特产,有瓜果,也有美食,好茶,美酒,刘长可谓是乐不思长安。
吕禄舔着嘴唇,“大王啊…我看,可以在巴蜀也设立一个行宫啊,以后得多来住!”
“呵,干脆让你来这里担任官职如何?"吕禄眼前一亮,“多谢大王!”
“就安排你在这里做个里正!
“可惜,就是这天有些….”
赵昧拉扯自己的衣襟,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周胜之疑惑的问道:“我听闻南越也甚是炎热,怎么你还受不了呢?”
“不一样啊…我们那里是很热,可…这里的风和雨都是
热的!”
“热多好啊…”
划长喃喃着,死死盯着远处,众人顺着刘长的眼神一
看,却正好看到一个女子坐在车上,从远处的道路上经过,巴蜀的穿着跟中原还是有些区别的,那女子穿着也相当大胆,远远的看不清模样,只是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清
新。
“咳咳,大王啊…咱们还是饮酒吧。”
樊伉急忙挡在刘长的面前,为他倒酒,刘长侧过头来
看,樊伉又移动了下身子。
刘长不好气的看着他,“你当初可还说要给寡人送几个巴蜀美人,如今怎么连看都不让寡人看呢?”
“大王啊…持木棍的不只是姨母,还有我阿母啊…阿母说了,若是您带着美人回去,她就要打断我的腿!”
“寡人就在巴蜀玩,不带回去不就好了?”“那也不成…若是被阿母知道了…”
刘长很是不屑的说道:“堂堂舞阳侯,居然如此畏惧一妇人,当真是给寡人丢脸!”
“对,就我怕,您不怕,我阿母知道了,那姨母自然也会知道。”
划长不悦,“哼,那又如何?寡人何惧?安心倒你的
酒!”
众人又开始吃酒,只有刘长时不时抬头看一下,终于,在连着喝了几盏美酒之后,刘长体内的某种血脉再次觉醒,他忍不住的朝着远处的车大叫道:“美人!可一同来饮啊!!”
众人都被大王这一嗓子给吼的一个哆嗦,纷纷看向了他。
群贤算是见多不怪,当初还在长安的时候,自家大王就
喜欢去酒肆勾搭那些大姊,还常常被人所调笑,毕竞是高帝的子嘛,这可以理解,不过,他们还是得稍微考虑一下大王的名声,避免史书上出现大王外出,强抢民女的记录。
就在周胜之准备派人去道歉的时候,那车却停了下来,有人朝着这边走来。
“唉…大王啊…好好饮酒有何不好?您看,招来祸事啦!”
刘长挠了挠鼻子,“寡人不过邀请人家来饮酒,若是不愿,离开便是,怎么算是惹祸呢?”
很快,一个女子大揺大摆的出现在了刘长的面前,众人一看,这才惊讶的发现,此女子腰间居然戴着长剑,虽说大汉的风气较为开放,可女子剑还是不多见的,这女子年纪不大,虽为女儿身,面相却很是英武,她大概是真的练过剑法的,浑身凹凸有致,一看便是锻炼过的,刘长看的有些
出神。
这女子也是在打量着面前的刘长,上下审视了许久,问
道:“你的酒呢?”
“哈哈哈,在这!”
刘长举了举手里的酒盏,那女子也不害怕,直接坐在了刘长的身边,接过他的酒盏,猛地饮下,群贤们都有些看呆了,这巴蜀的美人,跟长安的实在是有些不同啊。
刘长则是一直都在盯着这个女子的脸看,这女子皮肤并不是很白,却非常的好看,下巴还有一颗痣,看上去有些强
势。
喝完了酒,女子用衣袖擦了擦嘴,刘长眼前一亮。
“你的酒,我也喝完了…我平日里,最是厌恶你这样的浪荡子…给你一个机会,跟我比射…若是你的射术超过我,
我便放你走,若是不如我,我便亲手杀了你!”
女子皱着眉头,一脸严肃的说道。
群贤们顿时也皱起了眉头,缓缓看向了女子带来的那几个家臣,这些家臣却也不怕,将手放在了剑柄上,争锋相
对,看起来这不是一般人家,还是有些来头的。
刘长听到女子的话,却大笑了起来。
“我从不做欺负弱女子的事情!”
“跟你比射术,赢了也丢人。”
女子更生气了,“那也得先赢了我!你以为身材魁梧,射术便了得吗?你是不敢与我比试?”
刘长冷哼了一身,缓缓站起身来,女子一愣,这厮长得好高啊。
“谁说我不敢跟你比?我也不欺负你…射术就不比了,我们来比角抵,你若是能摔的动我,我任由你处置,若是输了,便赔我三壶美酒!”
群贤们都惊呆了,大王??您认真的吗?
您要跟这个女子肉搏??
群贤们纷纷低着头,捂着脸,不忍直視啊,早知道就不来巴蜀了。
那女子也惊呆了,她看了看刘长那跟自己大腿一样粗壮
“怎么?你不敢了吗?”
某位大王显然没有半点羞耻基因,此刻还洋洋得意的询
问道。
女子顿时就急了,叫道:"我阿父是什邡肃侯!这里是我家的食邑!你敢得罪我?!”
刘长咧嘴笑了起来。
“雍赤的女儿?难怪你这般恶劣,我阿父从小就跟我说,群臣之中,唯独你阿父是最可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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