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里忙着国事,这厮居然敢在长安惹事!”
吕禄一愣,正要询问,刘长便怒吼道:“派人去将夏王给我抓回来!
”
当刘安领着西北三王开开心心的走进厚德殿的时候,却听到了一阵阵凄惨的叫声。
四人走进来,就看到刘赐被挂在了墙上,刘长手持鞋履,打的刘赐惨叫连连。
刘赐看到大哥前来,急忙大声求助。
刘安也不好看着,火速挡在了两人的面前,“阿父!您这是做什么啊?勿要动怒,勿要动怒啊!”
刘长愤怒的说道:“这竖子不当人,一点都不给我省心,刚刚接到长安令的上奏,说他领着权贵在城内纵车,甲士不敢近,还在城外与人斗殴我岂能饶他!
”
刘赐叫道:“阿父饶了嗯??纵车?斗殴??”
刘赐忽然反应过来,叫道:“冤枉啊!
我的车被夏侯赐撞坏了,哪里能纵车?这几天我都在兵学里,上哪里跟人斗殴?!长安令陷害我!
”
刘安和西北三王脸色大变,刘安更是急忙皱起了眉头,大声的训斥道:“赐!大丈夫要敢作敢当!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何以说谎?!”
刘赐惨叫道:“我真的没有啊!这犬入的长安令!我非不饶他啊!
”
刘安严肃的说道:“阿父,您还是莫要为了这个竖子而动怒,我代替您来管教他,请您放心吧。”
刘祥也急忙说道:“是啊,是啊,这竖子现在还不认罪,仲父莫要为了他而气坏了身子。”
刘长此刻却缓缓眯起了双眼,“有宗室贵者与城内纵车,城外斗殴,甲士不敢近,臣惶恐,不敢制,好教陛下得知这个宗室贵者原来是你们这些竖子啊!”
“仲父你听我们解释”
很快,五个竖子全部跪坐在了刘长的面前,刘长坐在上位,收起了鞋履。
五大竖子看起来都是狼狈不堪,唯独刘赐是最委屈的,正愤怒的看着身边的几个兄长,骂道:“你们犯事,却让我无端挨了一顿打,我未壮,壮了非要打回来!”
刘长瞪了他一眼,“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既然没有犯错,我打你的时候为什么不辩解?分明是心里有鬼!”
“仲父,过错在我们”
刘长看着面前鼻青脸肿的西北三傻,更是气不打一出来,“还有你们三个,刚在身毒立了功,就狂妄的没了边?一个太子,三个诸侯王,也难怪甲士不敢近身,本来看你们都年纪大了,不愿意动手,可看你们做的这事!
”
刘卬不服气的说道:“仲父!我们没错!”
“您有所不知啊,那贼子欺人太甚,我们在长安城内游玩,本来也没有招惹是非,就看到一人当街戏耍目不能视之人,故意在那人面前丢杂物,想看他绊倒我当时就没忍住,上前要揍他,结果他的跟班还挺多,缠着我们,他自己倒是跑了,我们纵车就去追,在城外追上了他们,按着就是一顿打仲父难道觉得我们做的不对嘛?”
刘长顿时皱起了眉头,“哪里来的这般恶劣之人?”
“我们殴打他的时候,他可是好大的来头,说自己乃是吕家近亲哼,打的就是他吕家近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