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被掀了,大厅的地板也被砸成了无数碎片。
“去你妈的”陵渊一手抓着圣摩那的肩膀,另一只手狠狠砸在了他的脸上。
与此同时,圣摩那也绝不吃亏,同样将陵渊的脸打了一拳,两人脸上都见了血,像是彼此都是杀父仇人似的,尤其是陵渊,眼睛都已经因为愤怒而隐隐发红。
陵渊的光刃纷飞,扯断了头顶的水晶大吊灯。
吊灯砸在地上,玻璃渣子波及了不少无辜,至少墙壁上都被画出了痕迹。
以利亚和流光也遭受了无妄之灾,不得不用防护罩保护自己。
以利亚贴着墙大声说道:“西爵尔你要拆房吗”
圣摩那本来想躲开重灾区,没想到陵渊却死死按着他,然后一脚把他踹到地上。
“操”圣摩那骂了一声,脸上被玻璃渣擦出了几道血痕。
陵渊shā • rén一千自损八百,脸上也被擦了一道口子。
圣摩那一翻身把陵渊也掀翻在地,两人边在玻璃渣上滚,边开始贴身肉搏。
不少人都听到声响,围了过来,当看到是几个神殿大佬在搞事情,小虾米们立刻四散开来在神殿时候久了,就知道围观是要付出代价的。
“血光之灾。”梅塔嫌弃地看着他们,说:“还不把人分开,丟不丟人。”
圣摩那之前一直抱着的那个少年,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两个平日里高高在上死要面子的少祭司,像是市井流氓一样在地上打滚,整个人的三观都刷新了。
当他看到地上碎玻璃折射出的血迹,银雪朝那两人冲了过去。
“殿下”银雪的声音满是焦急。
圣摩那眸中冷光迸出,手中的刀子对着陵渊送了出去,陵渊一巴掌打飞了刀子,又对着他的肚子踹了一脚才站了起来。
银雪像是吓傻了,立刻跪坐在地上端详着圣摩那流血的脸,道:“殿下,殿下你还有哪里受伤了”
“滚”圣摩那把银雪推开,站起来整了整衣服,脸色难看到近乎狰狞。
银雪的手按在了玻璃渣上面,划出了鲜血,他皱了下眉头,将手握住藏在袖子里面,站了起来紧跟在圣摩那身边。
陵渊身上也是狼狈不堪,但他神色淡淡,毫无狼狈之意。
圣摩那摸了下脸上的伤痕,凉凉抬唇,阴阳怪气道:“西爵尔,你怕了。”
陵渊的手指发出骨节摩擦的咔啪声,手中噌得出现了一柄光子枪,寒光闪烁。
流光立刻拦在了陵渊身前,他对那些圣光有些畏惧,但为了内部和谐,他只能身先士卒了“你先冷静一下。”流光头疼极了,看着西爵尔阴郁的面容,心里把圣摩那骂了个狗血喷头,耐着性子道:“打成这样太难看了,给大长老点面子。”
原本调停来的大长老已经摸着他的长胡子,站在门框旁边眯着眼睛往四周乱看。
小孩子们热血沸腾,已经不是他一个老头子能管得了的了。
陵渊理智回笼,深吸口气,机甲手环流动的金色水纹隐了下去。
流光暗中松了口气。
陵渊错过流光,冷冷看着圣摩那,道:“你敢再招他一次,小心你身边的人。”
圣摩那斜了被点名的银雪一眼,勾唇道:“不过是个玩物,看来他在你心里也不过是个玩物。”
“不用激我。”陵渊漠然道:“这小子在你身边时间最长,我不介意从他嘴里问出点你的驢ss事。”
银雪往后面躲了躲,他心里简直委屈的要哭了,他觉得自己根本没有招惹到西爵尔巨巨,为什么他要被拿出来当靶子啊而且他还是西爵尔巨巨和神音祭司的铁杆支持者,虽然这一点除了他自己之外,根本不敢让别人知道,他真是太悲催了圣摩那突然笑了起来,抬手将银雪推到身前,口吻慵懒地说:“你看上他的话,借你玩玩儿,本殿下无不可对人言,你随意。”
银雪看了看圣摩那,然后垂着脑袋,蔫不拉几的,看起来可怜极了。陵渊也被圣摩那的无耻程度给刷新了三观,他竟无话可说,最终面无表情骂道:“去你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