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松言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也太强了,童倦那个叫道歉?那明明是挑衅!
教导主任脸色铁青,“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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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倦思考了两个晚自习都没想明白,教导主任到底抽了什么疯。
下不为例?
他侧头瞧了一眼坐在后门的顾松言,他正在给前桌的两个女生讲题,没有面对他时候那种带着冷意的轻嘲,算得上温和。
对女生就这么温柔,下流。
童倦看了会。
顾松言这人从小就克己自律,除了他之外从来不跟别人起冲突,家里的奖状摞起来比他个儿都高。
童倦撑着下巴,笔尖在草稿纸上胡乱画了几圈。
他这种成绩烂透打架斗殴的混账,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还有一年顾松言就会和所有人说的那样,考大学、搞科研,和他分道扬镳再也不见。
童倦笑了下。
徐恒打完一局游戏,余光一瞥,被他这个笑弄得头皮发麻,“祖宗,你可别冲动啊,顾松言那是奸商的心肝宝贝,你可别轻易动他。”
童倦收回视线,忽然觉得自己尾椎骨又开始痒。
这次和之前不太一样,带着一股让他烦躁的热意,还有点疼,就像是把他按在通红的火炭上反复灼烧。
他坐立不安地动了动屁股,却还是觉得无济于事。
徐恒看他脸有点红,“你不舒服啊?”
童倦摇了下头,半晌又点头,倒也不是难受,就那种尾椎骨发烫的感觉弄得他烦躁不安,好像有什么东西冲出来,还带起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