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次就有点好奇,被自己岔过去了才没继续问,这次不好隐瞒。
“好了,转过来吧。”
童倦闭着眼睛转过来,睁开一条缝儿看他果然穿上了衣服才真正睁开眼,“你这人表面看着禁欲冷淡,背地里居然不穿衣服睡觉,你该不会是在那……那什么吧。”
“我没打过。”顾松言说的肯定。
童倦呆了呆,“真没有啊?一次都没有啊?”
“童倦,关于这件事的真假,我劝你不要再问下去了。”顾松言靠在床头看他,眸光里含着一丝晦涩的危险,“还有,你半夜不睡觉跑过来干什么。”
童倦被他一打断都忘了,经他一说那股热又翻了上来。
“我热,好奇怪啊。”
童倦带着些迷茫,经月光一照冷白的皮肤拢了层晶莹清辉。
“以前没这样的,这次好奇怪啊,你帮我看看。”
顾松言掐紧手,这人大概永远也不知道他这么大咧咧的坐在这儿,到底有多大的冲击。
童倦神经粗性子又简单什么都不懂,带着他的手按上前去,“到底怎么回事?上次我打球尾巴都没出来,这次给我憋了个大招?”
顾松言手指蜷缩,可掌下滚烫的温度在撕扯他的理智。
“你赶紧帮我弄回去,再等一会我就要死了,你发什么呆啊,我要死了。”
童倦居高临下颐指气使,然而眼睛里闪闪发亮的光却又让人不自觉的惯着,把他小性子捧到极致去。
“下来。”
“我不下。”
顾松言抬眉,“你不下去我怎么帮你揉尾巴?不讲道理也要有个限度,嫌热的是你不想下去的也是你,惯着你了?”
“你就这么弄。”童倦总觉得每次都背对,那种感觉太慌了。
他不喜欢这样。
“……确定?”顾松言问。
“确定。”
童倦一咬牙,这次他绝对不要让自己像是那条尾巴一样,什么都做不了,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全被他。
顾松言坐起身,纵容他坐在上面,一小团白色的兔尾巴被按住怀里的人立刻哆嗦了下。
他也一顿,这次反应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