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松言眉眼微弯,带着笑。
他这才知道原来人不是不见了朋友,是tā • mā • de不见了男朋友。
艹,他还劝着说可能是先走了没告诉他而已。
张乾去洗手,避着厕所里的人头涌动,叹气说:“冰山一旦融化就成了狗,tā • mā • de掐着人童倦都要给亲软了,不要脸真的不要脸。”
秦英悟下意识,“艹?我都没看见过他们正经接吻!你什么时候看见的?伸舌头了吗?怎么吻的?我酸死了我酸死了我酸死了!”
张乾一把捂住他的嘴,把他拖出了厕所压低声音说:“就那天晚自习我走得晚了不小心看到的,我觉得应该……应该伸舌头了吧,反正我看童倦到最后都没劲儿了。”
秦英悟快昏过去了,倒在张乾身上,“班长也太猛了吧,老天爷什么时候也给我赏个猛男吧,我舌头也寂寞了。”
张乾一把将他推开,“爬开。”
两人踩着上课铃进教室,跟一块进来的穆打了招呼,让她先进去。
穆照例摊开课本开始吹诗人,先来了三分钟的开场白,然后才进入正题,今天的课程。
顾松言看着讲台上的女人,依旧性感美艳,蹩脚的普通话像是从马里亚纳海沟里拐出来的,和那天晚上流利中带着一点口音的普通话截然不同。
她来这个学校的目标是童倦,那天晚上的獠牙尾巴应该也是她帮忙弄回去的。
她一直没来找过童倦,顾玉书这几天也没怎么出来,这种诡异的平静让顾松言有种不安的预感。
“伏惟圣朝以孝治天下,凡在故老,犹蒙矜育,况臣孤苦,特为尤甚。”穆艰难地一个字一个字念完,拧着眉纠结半天,叫了顾松言起来。
“顾松言童鞋儿,麻烦你来解四一下儿这句诗。”
顾松言搁下笔,像往常一样淡淡回答,穆的课一贯比较随意,声音盖过老师的大有人在。
“砰。”童倦踹了下桌子,嘴角勾着点笑环视教室,“聊天的打游戏的不会小点声音?你不学还有人学,把游戏背景音乐给我关了。”
张乾忙说:“就是,小点儿声你们。”
秦英悟立刻接上,“倦哥都听不见班长讲课了,你们一个个的没有点眼力劲儿,班长的课那能随便打扰吗?不听他说话,big胆!”
童倦:“?”
不是。
打游戏的放下了手机,聊天的正襟危坐,整个教室安静的活像是被炸过一遍,只剩顾松言淡淡的嗓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