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倦攻击她没关系,现在徐采柳还在讨厌童倦,万一他伤了顾松言那她更是无法和她交代。
“邓阿姨,我知道这么说很奇怪,但是我喜欢童倦,就算他现在暂时变成了他本来的样子,我不会被影响。”
邓书仪捂着眼睛,指缝里渗出泪水。
“你陪他吧,如果有事就叫我,注意……注意安全。”邓书仪心痛如刀缴,艰难说出这句话后将门轻轻带上,蹲在门口泣不成声。
顾松言摸着白泽的脑袋,“别怕,别怕我来了。”
“你知道吗,我妈妈答应我们两个在一起了,她说等我们以后考了大学,找了工作也一定要常常回家。我就说你这么乖她一定会喜欢你。”
“你啊,今天都没来跟我一块儿做卷子,你不想学我还想亲亲你,可是我找不到借口了怎么办。”
顾松言一直跟他说着话,刀片在手腕上划出血痕,温热的血滴进白泽口中,染红了四周雪白的毛。
他用血给童倦做过一次“锁精环”的控制,不管有没有作用他都要一一试,直到找到可以救童倦的办法为止。
上次他被应沛绑架失控尾巴怎么都回不去,他又被砍伤几乎昏厥,是穆帮的忙。
她也是自己唯一知道的和童倦有联系的人,顾松言给她打电话发微信全部石沉大海,空出一只手拨通了柴意远的电话,报出一个地址。
“你帮我看看现在那里还有没有人住。”
柴意远刚洗完澡准备睡觉,“现在啊?我刚约了人打游戏呢,明天还能来得及不?”
“现在,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