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睢摸鱼太多次,复习的时候格外惨,睡眠时间比江月还少一点。
说不定是期末考试让他累到了,连带着小老虎也没什么精神头。
江月的心一直悬着,后背沁出了一层汗,过了一会,江月的金雕叼着早餐飞回了寝室里。
白望跳下床,从金雕嘴里接过早餐,亲昵地摸了摸金雕的鸟头。
金雕扑闪着翅膀,又从窗户飞出去了。
白望打开早餐摆在桌子上,饭菜的香味让相睢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他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身姿矫健地从床上跳了下去,拿起一个牛肉生煎扔进嘴里。
室友们纷纷下床吃早饭,江月无声地松了一口气,只是胸膛中那颗高高悬起的心依旧没有放下去。
相睢风卷残云吃完了六个生煎包,手里捏着一个虾饺环顾四周。
“我的小老虎呢?”他问道。
江月说道:“我刚刚看见它跳出了窗子。”
“噢,那是去外面玩了,这么关着,精神体都会郁闷。”
库里咬着一个菠萝烧麦说道:“你们看见学校刚刚发的通告了么,津未校区封校,所有学生以及教工人员非特殊情况不得外出,这意味着整个暑假我们都要待在津未校区了。”
江森戴上了痛苦面具:“我的妈呀,整个暑假都待在寝室里不能外出,这到底是上学还是坐牢来了?”
“特殊时期啊,等脑瘟过去就好了。”白望在一旁说道。
“什么时候才会过去?”西薄雨声音低低的。
他依旧面无表情,但是他内心的烦躁都快溢出来了,整个人非常低气压。
他最近信息素紊乱,一周至少要在腺体那里打上两针抑制剂,虽然腺体上还贴着腺体贴,但还是能看出周围的皮肤隐隐泛红。
要和四个光着腚的alpha共处一室,整个暑假都和他们待在一起,西薄雨对此非常崩溃。
他当然可以使用一些特权一个人远走高飞,但是看到江月和那四个朝着类人猿方向返祖的alpha,心里又开始舍不得了。
其实换了其他的地方还是得隔离,他不会仗着自己是最高指挥官的儿子就胡作非为。
所有的自由都是要付出巨大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