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阖上。
傅识则趴在床上,拿起手机,脸凑近镜头:“厘厘。”
云厘怔了怔,抬头看向镜头,她一副受惊了刚回魂模样,她冷落了这一两天,这会儿能得到她注视,傅识则靠回床头,翻开书继续看。
傅识则焦点聚在书头屏幕,几秒,云厘又低下头。傅识则有点气笑了,道:“说说。”
云厘头都抬,直白道:“今天空,下次可以吗?”
傅识则:“……”
她搁一旁这么久,傅识则想了想,突然问:“你在给准备什么?”
“……”
云厘动作一顿,抬头看屏幕:“、有。”想给个惊喜,云厘说实:“过冬了给云野织条围巾,就比较忙。”
傅识则盯了她一会,轻嗯了声,不知信信。
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明天回南芜。”
有事先告诉她回南芜时间。
“怎么这么突然?”云厘以为发生了什么急事,停了手里针线活,画面里傅识则拿起手机点了点,手机上同时收到航班信息。
傅识则语气再寻常不过:“回去看雪。”
……
凌晨三点,南芜迎近几大一场雪,仅维持两天。次日清晨,云厘醒时室楼顶已是白茫茫一片,连窗台边缘也积了三四厘米雪。
云厘下楼连拍了照片,兴冲冲发给傅识则。
将照片转发给云野,这个点还拿手机,能从文字上直接看出震惊:靠,这是雪吗?
花了两三个小时时间,云厘下楼录制了不少雪天素材。回屋里头开上暖气,云厘坐在窗边织围巾,成粒雪簌簌掉落,她想今天傅识则要回。
盯窗沿上雪,一种微妙情绪笼罩了她。
只是几日不见,她却因为即将再见到,而期待无比。
傅识则航班下午六点多到,给她发了信息。
厘厘,晚二十分钟出门
落后到出站口要一点时间
冷
收到信息时飞机已经起飞了,云厘看这短信,冲到房间里挑今晚穿衣服,选中了件修身驼色大衣。化妆时,云厘瞥见桌上螺钿盒,对镜子,郑重其事将耳饰戴上。
云厘用伞将引擎盖和挡风玻璃上雪扫落。
导航到南芜机场,距离云厘住方有二十多公里。一路上,两侧道路积了十厘米厚雪,她迎面遇到几次铲雪车。
上次在西伏机场接傅识则时候,她还忐忑不安,盲等了几个小时。
她再也不用去碰运气了。
到出站口时,航班已经到港一段时间。云厘在原处等了等,成堆人往时,也在其中。不过一会儿,远离人群,停在她面前。
见到她,傅识则情绪上有太大变化。
云厘觉察到自己过于激动,稍微克制了下自己唇角笑,刚想说,眼前人忽然抬手,气息轻带过,手停在她发边。
过一秒,贴近,替她拨了拨发上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