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好意思说……”秦殊咳了一声,很怕自己猜错,让彼此都尴尬,可更怕自己的猜测是真的,岂不是更尴尬?
他猜测祁罗不想让他知道的事是——祁罗在成为他的奴隶后被他“欺负”过。
毕竟祁罗这么好看,身材又这么好,当年的魅蚀怎么忍得住……咳。
不过这种事要怎么说出口?
秦殊还在纠结,祁罗忽然问了这么一句话:“你是觉得魅蚀会对我做什么,还是现在的你想对我做什么?”
秦殊愣了一下,抬眸,一脸无辜地和他对视——你在说什么?我什么也听不懂。
祁罗被他的反应逗笑,决定还是不逗他了,便道:“没有,你什么都没对我做过。”顿了顿,“如果你真的对我做过什么,我绝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心甘情愿地认你为主。”
“……那你刚才干嘛心虚,干嘛不敢看我?”秦殊瞪他。
“想看看你的反应。”祁罗说得理直气壮。
秦殊继续瞪他。
祁罗无奈地伸手勾了下他的下巴,安抚道:“等你伤好了,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动作,这话说的……
秦殊的脸瞬间红了。
他突然就信了祁罗的话——也是,虽然祁罗这么诱人,但自己在这方面向来被动,估计当年也只是心里想想罢了,确实什么也没做过。
“你的伤怎么样了?”祁罗忽然问。
“没什么大碍,不碰就不会疼。”秦殊边说边下意识地抬手,想去摸自己的伤口,可还没碰到,便被祁罗抓住手腕按了下去。
“那就别碰。”祁罗说着,就这么继续抓着秦殊的手腕问,“接下来什么打算?继续在初红晓霞养伤?”
秦殊点头“嗯”了一声,手腕一转,反握住祁罗的手:“找个住得舒服,环境又好的地方,住到伤好为止。”
“伤好之后想做什么?”
“想……做……”
“嗯?”祁罗挑了下眉。
“咳,再说吧。”秦殊发现自己在祁罗面前根本藏不住话,心里怎么想的基本就怎么说了,放松得有些过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前世的他藏了太多的话,这一世不想再留下任何遗憾。
*
一行人用过早餐后,便如秦殊所愿,找了个住得舒服环境又好的地方安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