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埋怨的话,心里早就乐开花。
沈星禾舒展双臂,钻进陆时怀中。
陆时笑着将人揽入怀里,坦然承认,“嗯”了一声。
“想看看陆太太什么时候会发现。”
“陆太太”这三个字,极大取.悦了沈星禾。
女孩笑意瞬间蔓延至眼角,沈星禾笑弯一双眼睛。
她人还埋在陆时身前,说话瓮声瓮气。
“我没化妆,你等会别看我。”
陆时眨眨眼,瞬间知晓之前沈星禾的为难是来源何处。
他勾唇,粲然一笑,男人佯装苦恼:“有点难,可能做不到。”
沈星禾怒目而视:“为什么?”
陆时轻轻耸肩,作无奈状,他嗓音带笑:“我的眼睛不乐意,而且满满……”
陆时忽的用力搂住人,薄唇贴着沈星禾耳边。
“之前卸妆,好像也是我帮你的,那时我就看到了……”
本来只是素颜的问题,结果话题越跑越偏。
沈星禾面红耳赤,急急伸手,捂住陆时的未尽之语:“你闭嘴!”
手心贴着陆时薄唇,猝不及防,多了一点温热。
陆时轻轻在沈星禾手心留下一个吻。
随即,又将人揽入怀里:“回家了,陆太太。”
……
沈星禾和陆时的婚礼定在三月初,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
婚礼是在美国的一个小岛上进行,那是以前姜若烟送给沈星禾的成年礼。
正值万物复苏,海岛上花团锦簇,百花齐放。
从踏上海岛的那一刻开始,仙贝就没停下过惊呼。
舞团其他人也在宾客的邀请之列,陆时安排了私人飞机接送,全程不用自己花费半点心思。
“我还是第一次坐私人飞机。”
仙贝暗自咂舌,拉着沈星禾小声感慨。
“满满,这个海岛……真的是你的吗?”
虽然之前早就知道沈星禾身世,然而当亲眼看见有钱人的奢靡,仙贝还是忍不住感慨一句。
“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
鱼子酱是从英国空运过来的,婚礼的每一个步骤都有姜若烟把控,沈星禾不担心出错。
只是没想到,向来稳重成熟的陆时,会在婚礼前一晚掉链子。
约莫是仗着陆时是个准新郎,好欺负。
祁煜难得找到一个合理灌陆时酒的机会,一杯接着一杯,势必要将这些年受陆时的“欺负”找回来。
还未到深夜,陆时已经喝趴在桌上。
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酒气,醉醺醺,仿佛好像刚从酒窖中捞出一般。
祁煜显然也喝得酩酊大醉,脑子慢了半拍。
只担心自己误了陆时正事。
眼见陆时趴在桌上,祁煜醉眼朦胧,靠着最后一丝意识,忙不迭拨通了沈星禾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