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长得像个狐狸精，偏偏是总是冷着脸。
易南烟哑口，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的眼神不作假，甚至仿佛在说‘在我这里，你很漂亮’。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不用安慰我。”
“我不是安慰你。只是觉得你不必妄自菲薄。青菜萝卜各有所爱，张博文不喜欢你，只是他瞎。”
“可是他是我的伴侣。”易南烟的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困惑。
“离婚了就不是了。”鹿林溪勾唇，“找个爱自己的不好吗？”
易南烟突然冷笑起来，“所以说到底，你还在等着我离婚呢？”
“是啊。难不成这男的都这么说你这么看待你了，你还能跟他过下去？”鹿林溪纳闷。
易南烟扭头：“与你无关。”
鹿林溪耸肩，摸出烟盒，递上，“那要不要来一根？”
易南烟：……
拿着烟盒的手递在半空，没有丝毫收回的意思。
“我不抽烟。”易南烟说着，还是伸手去接。
但还没等她拿到手，鹿林溪已经收回。
易南烟：……
“你什么意思？！”
“一根。不能上瘾，上瘾了很难戒掉。所以只给你一根。”鹿林溪拿出一根，放到她嘴边，动作利落。
易南烟偶尔遇到一些工作上难以攻克的问题时，也会来一根，不过很少。
今天的心情又实在谈不上好。
递来的烟不要白不要。
她张嘴含住。
鹿林溪给她点火。
没一会儿，楼梯间就染上了一层烟草味。
“我搞不懂你。”易南烟吐出一层烟圈。
鹿林溪：“嗯？”
“你想和张博文旧情复燃吗？”
“倒也没有。”
易南烟平静道：“不管你有没有，我都不可能和他离婚。”
“理由呢？”
易南烟垂下眼，“商业婚姻，张博文是这里面最没话语权的一个，而我……和张家合作我能赚钱，何必要去撕破脸皮离婚？”
“即使他并不把你当做他的伴侣？”
“即使如此。”但是当然的，她今后也绝不可能再为张博文做什么了。
张博文轻贱她，她易南烟也不是个傻白甜。
鹿林溪也笑了，“这都能忍？”
“就当给自己在家养了头猪。”易南烟伸手抢过她手里的烟咂了一口，笑着警告，“就算是只阉猪，他也得好好待在我的猪圈里。我的东西，别人不能觊觎。”
鹿林溪突然笑出了声。
阉猪？她也太会比喻了吧！
“你笑什么？”
鹿林溪耸肩，“没什么。”
她的东西，别人不能觊觎啊。
这个女人，真对她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