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山风顿了一下：“当我再睁眼时，我就看到了你。”他实在不是一个讲故事的好手。明明是一个惊心动魄、跌宕起伏的故事，被他轻描淡写地概括，众人只能从他的只言片语里窥见他在那个时候的挣扎和反抗。
“你的意思是，那黑雾完全把你压制了吗？”杨超敏锐地抓住重点。
“应该是。”山风点点头。
能把大妖怪压制住，让其产生无法反抗的意志，这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力量能做到的。
起码狗子自觉他现在能在实力上压制住山风，但做不到从意志上让山风完全无法产生反抗的念头。
生灵的自我意志最难被外物控制。要想做到从实力和精神上的全面压制，这个人的实力或者拥有的某一种特质必须远远胜于山风，超出的部分难以估量的程度。
然而山风已经是东洋实力为一流的大妖怪了。还有谁的实力能比他高出那么多？
杨超百思不得其解，这事儿好像到这里就到头了，再没有一丝线索。
幸好，这事儿至少给杨超框定了一个筛选标准。东洋实力比山风还强的屈指可数，只要认真排查总能找到目标。
“这事儿我再好好想想，你先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