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就不喝,回头开了铺子,在铺子里喝,谁也发现不了。
周二福打的好算盘,不过赵贵枝也不是惯孩子的主,他想偷喝酒可没那么容易,先过了大姨母这关再说。
杨梅酒酿出来,也尝过味了,这下赵贵花安心了,晚上就和周老大钻到床底下,打开地窖从里面拿了三百两银子出来。
加上手头的六十两,三百六十两是他们最大限度的预算,超过可不行,所以铺子不能买太贵的,能做生意就行。
那天早上,周老大赶着牛车带着孩子们去了镇上,前些日子赵贵枝看了好几处要卖的铺子,这会再带周老大两口子去看,选中了确定下来就行。
今天赵贵枝也不去摆摊卖吃食了,把摊子交给陈草草,然后带着周老大两口子去相看铺子。
三人中午没回来吃饭,直到申时才回家。
陈顺平已经能起来正常走动了,就是不能太劳累,更干不得重活,不过生火做饭什么的都能做了。
“怎么样,事情还顺利吗?”陈顺平问的是买铺子的事。
“这天越来越热了,咱们三个转了几个时辰,出了一身汗,”周老大喝了一碗茶又继续说:“铺子已经选好了,就在码头附近,离家近,晚上回来安全些。”
今天他们仨把整个镇子都绕了一遍,去了五处地方看铺子,最后还是觉得码头这边的更合适,别的地方不是太贵就是太偏。
码头这边的铺子中等大小,正好适合开酒肆,里面还有三间房,一间可以用来做灶房,一间用来放酒,还有一间另作打算,现在不急着安排。
后头还有一个小院子,院子里有一口井。
对,周老大三人最中意的就是这个铺子连带着一个小院子和一口井,开酒肆可不能没有井,若是用水都得去别处挑,那可不顶事。
“那铺子的老板原来也是开酒肆的,不过他儿子在府城做了一家酒楼,生意很好,就让他过去帮忙,因着在府城买了宅子,手头有些紧,就把这边的酒肆卖了。”周老大笑着说。
“如此甚好,里面东西都齐全倒不用咱们再另外置办。”陈顺平也露出笑容,觉得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