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东西,只要晒成干,然后用陶罐一装封死都能放挺久。
“对,咱要囤着自己家吃,不能卖喽,银钱哪有吃的重要,若是碰上那大灾的时候有钱都买不来吃的。”这些话都是从赵贵花和村里许多妇女那里听来的,星星显然学到了精髓,说起这些话来顺溜的很。
赵秀秋秋春春母女仨深以为然,这个想法是能得到全村人认可的,并且坚决贯彻到底。
祝磷面容平和,沉默的听着四个女人讨论着粮食的重要性,从粮食又讲到村口的荆棘墙得加高,还得派人轮流守村门,直到板粟过季为止。
赵秀顿了顿又想起一事,“前些时候你大姨带着如如回来了一趟,拿了银子给你村长伯伯,让他找人帮忙割稻子,那天正好家里有板粟请她吃了,还送了一些给她,你大姨那人真不错,
她告诉我这板粟可以磨成粉,然后拿来做板粟糕,她还写了方子给我,不过要糖又要白面的,咱也没做过那精细玩意,加上割稻谷忙得很,就一直没动手做,过两天等你娘有空了,我和她一起琢磨着试做一次。”
“我娘跟着大姨学做菜,做糕点,手艺渐长,婶子你找我娘一起做板粟糕肯定能成。”星星老神在在的点头。
这一聊就聊到了中午,赵秀想留星星和祝磷吃午饭,两人拒绝了,表示要回家吃。
“家里还有事呢,得回去吃,婶子你别忙活,煮你们自己那份就行。”星星像个小大人似的和赵秀母女三人告了别,牵着祝磷的手回家。
回到家就见祝楚墨坐在堂屋喝茶,星星哒哒哒跑过去问他,“四师兄你给大发哥哥看完病啦,能治好吗,他以后还能起来走路吗?”
“谁来也治不好,”祝楚墨嗓音冷酷的开口,当星星眼里浮上难过时,他又立马补充,“只有我能治好。”
“那到底能不能治好呢?”星星有些懵,噘着嘴带着控诉的神情看着他。
祝磷冷冷的视线扫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