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孩子送走后,容既先带时渺去了医院。
她小腹上的伤口已经痊愈,但上面留下来一道狰狞丑陋的疤痕,右手也能进行一些基础的活动,只是想要恢复以前的状态还需要坚持做复健。
医生跟时渺说的时候她就茫茫然的听着,眼眸垂下,平静的样子似乎对自己的状况一点也不关心。
容既出去接电话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时渺正准备找个地方坐下等他时,却和迎面的一个人撞了个正着。
男人身形高大胸口结实,时渺被撞的连连向后退了两步,开口却是下意识的道歉,“对不起。”
男人却是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直接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时渺也没再管他,揉了揉被撞疼的额头后,在走廊的椅子上坐下。
也是那个时候,原本一直往前走的男人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头看了看那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后,对电话那边的人笑,说道,“真神奇,我看到一个和我妈长得好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