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见了他不开心?还是因为他要走了不开心?”
容既笑了笑,握住她的手,“有什么不开心的?你不是还有我吗?”
“郁时渺,你也只剩下我了啊。”
……
第二天,时渺没有去机场送郁词,容既也不同意她去。
傍晚过后,他带她去了容宅。
这是时渺第一次被他牵着手进去,在看见她的时候,钟叔的表情都明显有些不对,过了好一会儿后才说了一声,“郁小姐。”
时渺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而在客厅处,容太太正坐在那里插花,手上锋利的剪刀毫不犹豫的将花枝剪下,在往瓶子的旁边比划了一下后,又将那花毫不留情的丢在了地上。
旁边已经积累了一小堆,原本娇艳欲滴的花朵现在被堆砌在了一起,然后被戴着手套的佣人一把拢住,再毫不留情的丢入垃圾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