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容既就好像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直接说道。
容太太的动作微微停顿,然后抬起眼睛。
在看见他牵着郁时渺的手时,她顿时握紧了拳头,花枝上的小刺瞬间将她的手掌扎破,有血珠滚落下来。
但没有人敢上前。
倒是容既平静的看了一眼,再对钟叔说道,“去把医药箱拿过来吧。”
容太太开口,“郁时渺,你去。”
一直垂着眼睛的时渺微微一凛,正要应承时,容既却说道,“母亲,今日她是客人。”
“什么客人?”容太太轻笑了一声,将那支握在手上的花丢在地上后,踩在脚下站起来,“就算今天是客人,她从前也是这个家的保姆,怎么,我使唤不动了?”
容既抿了一下嘴唇,而那个时候,时渺已经将他的手挣开,“我去拿医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