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既突然笑了出来,“原来是这样。”
所以说,服软是假的,对他的好也是假的。
就好像从前他对着那些其实让他厌恶作呕的人却能保持奉承的笑容一样。
她对他原来也是这样。
那些被割裂开的伤口此时好像突然不见了。
他脸上的表情也在一寸寸的消失。
然后,容既抬手将餐厅的灯打开。
突然亮起的灯光让时渺觉得有些刺眼,眼睛下意识的闭上,而那个时候,容既也将她的手松开了。
他往后退了几步,看着她,“郁时渺。”
那冷静淡漠的声音让时渺微微一颤,然后,她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正一脸嘲讽的看着她,“郁时渺,你刚才说什么,说你讨好我就好像是一条狗是吗?”
“你错了,我对一条狗好,那条狗至少还会心存感激,而不是跟你这样,表面温顺,转头就对它的主人咬上一口!郁时渺,你真的……好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