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对上他的眼睛,她却再无法用力。
那握刀的手忍不住有些颤抖了起来,眼泪也在那瞬间涌出。
“郁时渺。”终于,他开口了,声音嘶哑的,“你信我一次就这么难吗?”
时渺没有回答。
但眼泪却是掉的越发厉害了,那握刀的手几乎要握不住。
容既低头看了一眼后,反而伸手裹住了她的手。
“既然不相信,既然想要我死,怎么不用力?郁时渺,你这样……我可死不了。”
疼吗?
自然是疼的。
但皮肉上的疼痛算什么?
再疼也比不上他身体的另一处,此时就好像拨筋抽骨一样,流出来的血却是透明的,谁也看不见。
时渺没有回答他的话,眼泪却一滴滴的往他手背上砸。
“郁时渺,你想要我死是吗?好,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