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容既,我认错,只要……只要你帮郁词,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帮他!”
这次不用他说,时渺自己跪了下去!
甚至不管周围还有多少人,不管他们用什么样的目光看着自己,在跪下来后,她还将头磕在了地板上!
“我求求你了,郁词不是shā • rén犯,真的不是……错的人是我,是我错了!我不要他坐牢,容既,我求求你帮帮他……”
这几天她的情绪早已平静了。
但此时,眼泪还是掉了出来,声音也越发嘶哑。
她一下下的对着容既磕头,“求你了,求求你。”
现场的记者突然有些拍不下去了。
是因为她额头上开始流的血,还是因为她那嘶哑绝望的声音,谁也不知道。
刘太太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正考虑着要不要先答应时渺给两人一个台阶下的时候,容既却突然在时渺面前半蹲下来。
然后,他伸手扣住时渺的下巴。
——阻止了她磕头的动作,也强迫她抬起头来看他。
那苍白地如同被水泡过的脸庞此时布满了泪水,鲜血也顺着落下,砸在了容既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