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渺的话刚说完,那边的人已经直接说道,“容既?”
她不说话了。
而程放也觉得自己这句话问的很多余——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就将周霖语的声誉毁了个彻底,连带着周氏一起,除了容既还能有谁?
顿了一下后,程放又冷笑了一声,“他这是什么意思?想补偿你还是怎么着?”
时渺也想知道。
但她没有说出口,只揉了揉太阳穴,“我想休息了。”
她也不等程放回答,话说完后时渺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网络上的热度还在不断攀高,她却再没有管,直接关了手机倒在床上。
这是两年来她第一次不需要酒精和药物入睡,心情也是出奇的平静。
醒过来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她坐在床上看了窗外很久后,这才低头将手机打开。
除了几个工作电话还有一些记者的电话外,什么都没有。
她直接略过了那些信息,翻开了通讯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