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子也在清楚的告诉容既——她不会。
容既深吸口气后,将手抓得更紧了几分,“三儿,我知道你恨我,你要怎么怨我都没有关系,你要什么我也都可以给你,只要你不再将我拒之门外。”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看着她的眼眸中是一片诚恳和真挚。
时渺顿时沉默了,眉头却越皱越紧。
而那个时候,他也抓着她的手,贴在了他的胸口上。
隔着衣物,静谧的车厢内,她仿佛听见了他那剧烈的心跳声。
而后,他的声音也传来,“郁时渺,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时渺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那陈珊呢?容总又将她放在了什么位置?”
……
最后时渺还是自己去了医院。
医生给她拍了片,骨头是没有问题,但这段时间要注意伤口,高跟鞋是绝对不能穿的了,最好再静养一段时间。
时渺在他面前不断的点头答应,转过头就让助理准备晚上的会议。
如今她在国内,和米国那边有时差,会议几乎都是让程放自己参加。
但他早上刚给她打了电话让她主持今晚的会议,甚至连原因都没有说,时渺只能点头答应。
回到酒店的时候,时渺再一次撞见了上次在电梯里的女人。
这次她的香水味更加清晰了起来,时渺也终于想起自己在谁的身上闻到过这股味道。
——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