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既轻笑了一声。
“我想应该不大开心吧?”程放低头摆弄着自己衬衣上的袖扣,“容总可是一个情种,感情不顺,怎么可能开心?”
容既扯了扯嘴角,“你人在警察局,知道的事情倒是不少。”
程放笑,“倒不是我消息灵通,只是我算了解郁时渺,她和薛渡一样,受过一次伤后就直接将自己的心封闭起来了,只不过……她还算比较幸运的,至少,她没疯?”
他的话让容既的眸色顿时沉下!
程放顿了一下后,又继续说道,“容总现在应该已经快收尾了吗?就是不知道总经理的位置够不够你的胃口?不够的话你倒是可以继续往里面投,再过段时间指不定整个都是你的
“你倒是舍得。”容既也忍不住笑,“舍了这么多,你是觉得我会心软放过你?”
“你会吗?”
程放笑盈盈的。
容既不说话了,嘴唇却是慢慢抿了起来。
“如今倒不是你会不会放过我的问题了。”程放缓缓说道,“我的股份很快就会落入你的手中,这件事再怎么看都是你一手操纵,就算别人也分了一杯羹,但最狠的那一刀,还是你给的。”
“郁时渺会怎么想?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觉得你是无辜的,更甚者会认定你是在利用她,跟她结婚只是有一个更好和更快的方法侵吞,那个时候,想必你们的故事会比我的精彩多了。”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是一样的。”程放看着他,“只是一个被利益和欲望操纵的疯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