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严歌病房中出来后,时渺也没有直接回酒店。
她就坐在医院的花圃边上,愣愣的看着不远处的人。
——坐在轮椅上晒着太阳的病人,行色匆匆的医护人员,正捏着单据等待结果的家属,还有两个孩子正蹲在旁边,手上拿着五颜六色的棉花糖。
时渺正看着的时候,容既的电话突然过来了。
她微微一顿后,到底还是接了起来,“喂?”
“你在哪儿?”他问。
时渺没有马上回答,只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看。
“郁时渺?你能听见吗郁时渺?”
他的声音又再次传来。
时渺这才嗯了一声,回答他,“我在医院。”
她的声音很低。
容既微微一顿后,说道,“我现在就过去。”
时渺没有回答,只挂断了电话,仰着头看着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