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包厢中,对面的人端起酒杯的时候,容既也再次看向了自己的手机。
——依旧没有电话。
郁时渺已经走了三天了。
第一天象征性地给他发了条信息说她很忙没时间打电话,他便忍了。
但时间一天过一天,她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他现在也算是的一个股东了,他知道距离上次会议结束已经五六个小时了,也知道郁时渺这时间内并没有其他的工作安排,但她依旧没有给他任何消息。
总不会是回到米国就直接将他给忘了吧?
上次她叫了谁的名字来着?
Daniel是吧?
她说那是一条狗。
但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而且或许也不仅仅是Daniel。
容既越想脸色越是难看,眉头也紧紧地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