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既的唇角再次抿紧。
那垂在身侧的双手在握紧松开好几次后,终于还是说道,“好,你可以去,但我有个条件。”
“我要陪你一起去。”
……
宛城医院。
萧与卿醒过来时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要炸开般的疼痛。
头顶刺眼的灯光让他下意识伸手挡了挡,指尖却突然碰到了额头上的纱布。
然后他才想起来,自己的脑袋的确被人砸开了花。
——昨晚在酒吧中。
是谁他倒是忘了。
或许是某个争风吃醋的男人,或许是某笔高利贷的催款人,反正在那种地方,哪怕他被人砸死了也不会有人在意,更别说会有人去查。
想着,他突然又记起从前他在会所中一呼百应的场景,那时这种泡在边缘卡座喝啤酒的人在他眼里都是低贱廉价的。
而如今,他竟也成为了其中一个。
“萧与卿。”
就在那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萧与卿微微一顿后,猛地睁开眼睛!
时渺正站在他病床旁边,抿着嘴唇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