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听见时却是她下落不明,甚至……生死未卜。
其实刚才那一拳,他打的不仅仅是容既,他也想打自己。
容既不配,他又何尝不是?
最开始没有保护好她的人,是他。
他最不应该原谅,最应该谴责的人,也是他自己。
是他的懦弱和无能,才会让她一再地受到伤害。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见了容既离开的脚步声,而后,骨头里的那股痒意又上来了,犹如蚂蚁在一点点的啃食他的血肉,吸取他的鲜血。
郁词还是没动。
这种疼痛,他早已习惯。
也已经麻木。
渐渐地,他的心跳越来越快,口中唾液分泌也越来越多,呼吸也开始变得困难。
他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任由冷汗从额头上一滴滴落下。
在几乎快失去意识的时候,他才抓起了旁边的注射器。
疼痛在那瞬间消失,紧绷的身体也变得柔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