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中，程放先开了口，“你们去哪里了？”
“商场。”严歌回答他，“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要晚上才回来？”
程放并不着急回答她的话，眼睛先在她身上看了一圈后，这才慢慢说道，“事情谈完就先回来了，没想到你们不在。”
“我们两个在这边也很无聊，就去附近的商场逛了逛。”
“哦，那去了商场怎么也没买东西？”
程放轻飘飘的一句问话，却让严歌感觉自己头顶悬着的那把刀又往下坠了几分，他那定定看着自己的眼睛更是不容她有半分的闪躲。
就在这时，旁边的南南突然脆生生的回答了一句，“妈妈不让我买。”
程放的眼睛眯起，目光也终于落在了南南身上，“嗯？”
“我看中了一个芭比娃娃，但妈妈说那个太贵了，而且家里已经有娃娃，不能买。”
南南的话说着，还埋怨的看了严歌一眼。
程放看了她一会儿后，终于笑了出来，“是么？没关系，那娃娃在哪里？我给你买。”
南南倒是没有立即回答他的话，只一脸希冀的看向严歌。
严歌这才算反应过来，看向程放，“还是算了，她已经有很多娃娃了。”
“那有什么关系？”程放走过来，在南南面前蹲下，“一个娃娃而已，只要你想要，我什么都可以买给你。”
南南看着他，那抓着严歌的手忍不住收紧了，但嘴上还是说了一句，“谢谢。”
听见她这句话，程放脸上的笑容顿时更深了几分，再握住她的手，“走，我们现在就去买。”
话说着他就要带南南出去，严歌连忙拦着他，“现在就去？”
“对啊，难得我允诺给她一件东西，自然是要马上买的。”程放笑眯眯的说道，“你怎么这么紧张？难不成她口中的娃娃，是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