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时渺也没有追问,只安静的听着。
“现在,你听明白了?”
听见容既后面这句话,时渺这才点点头,“明白了,可是……”
“什么?”
“你之前说过乔家在国外的事业庞大,你就不怕得罪了他,以后容氏的发展会有什么限制?”
时渺的话说完,容既突然笑了一声,“所以我才需要安排那个女人。”
“今晚的场合我不会出现也不适合派我身边其他任何人去,所以,她的身份算是最合适的,包括乔家那边,在他们眼里,这不过是乔宇森的一笔风流债引起的事端罢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别人不知道,乔宇森能不知道?”
“他知道又如何?”
——就好像程放的那次。
他也知道严歌是跟自己联手,那又如何?
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从来都不是靠撕破脸皮就能分出输赢的。
大家不过都是维持着表面功夫,背地里就等着亮出利刃,往对方身上割下一块血肉下来。
就算是吃了亏,在将敌人踩死在地上之前,血和泪都得笑盈盈的咽下。
所有人都是如此。
时渺似乎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也没有再追问。
容既也抱着她起身,“好了,事情都已经说完,我们该下楼吃早餐了。”
……
傍晚,容既按时回到了水禾湾。
他的心情似乎极好,看见小容晏后还主动凑上前跟他玩了一会儿。
和昨天阴沉不语的样子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