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昕的话说着，声音突然也有些哽咽。
但她很快揉了揉眼睛，再说道，「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在你面前卖惨的。」
郁词看着她不说话。
陶昕很快又朝他笑了一下，「其实我也没什么意思，这不是聊天吗？你又不说话，我只能自己说自己的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聒噪？」
陶昕刚掉了两滴眼泪，所以此时眼睛还有些发红，郁词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后，回答，「还行。」
他这句话倒是让陶昕有些意外，然后，她有些得寸进尺的继续问，「你……不烦我吗？」
「还好。」
郁词的回答还是冷淡，但陶昕的眼睛却是一下子亮了，「真的吗？我还以为你已经烦透我了。」
其实也有那么一点。
但话到了嘴边，郁词还是说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