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还不快谢过康王妃对你一番心意。”太后笑了笑,神情满意道。
秦清以帕捂嘴,低低咳了一声,起身屈膝道:“长宁谢过王妃。”
两人一来一往,倒是十分和谐融洽,硬是将永恩侯夫人忽视了个彻底。
永恩侯夫人却见不得康王妃如意,更见不得秦清如意,便不甘示弱地忽然来了一句:“长宁郡主的病,这参怕是用上了,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吧?”
一句话,得罪了三个人,气氛再次凝固起来。
这下,就连秦清都察觉出了永恩侯夫人对她的不喜,甚至可以说针对了,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还是她们第一次见面,这是为何?
总不会,是永恩侯夫人知道了谢策和她的婚约,对她哪哪都看不满意?
可陛下赐婚,是谢策所为,缘何迁怒到她头上?
秦清微微抿唇,神情冷淡几分。
“永恩侯夫人,听说康王世子昨日被康王用了家法,整个人都起不来了,你向来疼爱他,怎么今日不去康王府看望,反倒进宫来了?”